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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寓」的过程虽如一梦,但「寄寓」者是自由出入于梦境中的,「梦中了了醉中醒」,在醉梦之中,「寄寓」者仍有清醒的主体性。
 
「寄寓」的过程虽如一梦,但「寄寓」者是自由出入于梦境中的,「梦中了了醉中醒」,在醉梦之中,「寄寓」者仍有清醒的主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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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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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异乡'''的苦难感受,首先使苏轼把对于家乡的文化依恋扩展为对于大地的感情。一个突出的表现是:'''他几乎把生平居留之处都认同为自己的故乡''',所谓「居航积五岁,自意本杭人」,「譬如元是惠州秀才,累举不第,有何不可?知之免忧」,「我本海南民,寄生西蜀州」等。这种处处皆是吾乡的感情归依,也意味着对斯民的责任感,当苏轼不便于像其他蜀籍官员那样为家乡父老像中央争取权益的时候,他积极地为杭州、颍州等所莅境内的人民争取中央政府的济助,积极地创设地方公益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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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寄寓」者的文化性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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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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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轼的'''狂、旷、谐、适''',可以约略窥见一个完整的性格系统,统一于他的人生思考的结果之上。正是因为把人生看作「寄寓」过程,故无所畏,从而有了狂;「寄寓」的生命不患得患失,从而有了旷;「寄寓」有可乐,故谐;乐于「寄寓」,故适。这些性格因子随着生活经历的起伏,发生变化、嬗递、冲突,但他都能取得动态的平衡。这一性格具有很强的调节、自控和制约的机制,使他对每一个生活中遇到的难题,都有自己一套的理论答案和适应办法。
    
== 其它摘抄 ==
 
== 其它摘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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